伍佰演唱會短裙辣妹多 陳明章好羨慕 林正盛卻最歹命?

林正盛(左)與陳明章一起合作紀錄電影「撼山河 撼向世界」。記者王聰賢/攝影
聯合報 記者蘇詠智/專訪

本屆金馬獎最佳紀錄片號稱「死亡之組」,入圍的都是名導演新作,其中由柏林影展最佳導演林正盛執導的「撼山河 撼向世界」,呈現陳明章的創作人生,耗費4年、拍了1000小時,他笑言:「如果不是疫情影響,本來都計畫要去日本、歐洲取景,結果都不能去,可是突然也覺得好像素材已經夠多了。」

「撼山河 撼向世界」反而因疫情意外提前誕生,陳明章看完大讚林正盛的敘事結構好。一般觀眾看陳明章,多已知曉他在台灣本土音樂界的地位,片中揭露了他原來家裡開銀樓,環境蠻不錯,母親對他也很開明,讓他放手追尋音樂的夢想,林正盛都打趣說道:「他,就是好命。」

這樣的好運也在音樂工作上出現,陳明章看完侯孝賢「童年往事」相當喜愛,毛遂自薦想幫他的片子做配樂,結果侯孝賢「戀戀風塵」就找他寫配樂,因此在法國南特影展獲獎,開啟後續是枝裕和等國際名導邀他助陣的機緣。林正盛也曾跟侯孝賢毛遂自薦想跟他拍片、從旁觀摩學習,侯孝賢沒有拒絕,卻因為時間一久就忘了,到最後「悲情城市」都拍完了,林正盛還沒跟到,不禁感嘆:「同樣都毛遂自薦,怎麼也差這麼多?」

為了這部紀錄片,林正盛找了過往曾和陳明章有淵源的伍佰、黃妃等人訪問,有些受訪者包括萬芳、李欣芸等,講的內容都很精彩,因為敘事主軸實在很難放得進去,不得不忍痛割愛。他坦言:「萬芳本來有點失落,剛好她的新片『五月雪』導演張吉安在旁邊,還幫我安慰她。」他心目中的遺憾則是陳明章的老友兼同鄉李宗盛,原本答應要受訪,臨陣抽腿,還有就是侯孝賢因為健康的狀況,兒子代為婉拒。

林正盛講述「撼山河 撼向世界」拍攝的曲折過程。記者王聰賢/攝影

至於陳明章則自我解嘲,稱最羨慕伍佰:「我們的演唱會台下人潮都很滿,可是去看他的前3排都是年輕、短裙辣妹,來看我的前3排都穿長裙、比較有年紀,而且都靜靜的不動。」他未來想和兒子阿祐舉行雙人彈奏的演唱會,笑道:「名稱都想好了,就叫『阿祐和他的歐吉桑』。」

侯孝賢 伍佰 萬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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